杀 死 孙 兴
part5 游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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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英英,”他埋首在她颈畔呢喃,“……叫你英英。”
徐英子下意识地战栗,脊骨发出阵阵冷汗。
那砾石般沉缓的声音总让人以为他才是永远掌握局势的那一个,
即使现在意识不清任人宰割的明明是他。
抑制性药物不仅能控制狂躁还能减弱xing欲,
服用后短期内会晕眩耳鸣,大大降低行动能力。
英子一遍遍地在心底默念论文中的这句结语,才稍稍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功败垂成,在此一念。
屏住呼吸,她将手腕从孙兴紧攥的掌心抽出来,踉跄着把人靠在墙壁上,腾出只手来打开玄关的灯。
常在刀尖上行走,回趟家自然是重重防备。
装作姐妹跟着来的嘟嘟和丁霞准备上车时都被拦了下来,一个胡子拉碴面相凶狠的男人开着宾利来接孙兴,打量了她几眼,让她一个人搀着孙兴上了车。
儿子老子一球样。
等红绿灯的间隙,老宁透过后视镜瞟了几眼后座那个面容清秀的姑娘,冷冷想到。
徐英子没有心思去注意老宁的神色,一路上只顾着观察孙兴的状态有无异样,心全在半空悬着。
既要像喝多了酒,又不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。
其中剂量,实在难以把握。
还好一切正常,她按照计划进入了孙兴的家。
那个魔鬼的家。
这甚至不能算是个住处,也许更无法称之为家。
家具齐全,装潢奢华,客厅被打扫得一尘不染。
但是大理石的茶几面上能喝到的只有一排排半满或未开的洋酒,估计是价格昂贵,家政阿姨不知道如何处置。
除此之外,空无一物。
原来只有在这样的地方,才能埋葬掉高赫,孕育出嗜血的孙兴。
极力避免被遗弃、极端理想化或贬低化、身份紊乱、控制感丧失带来的愤怒、重复斗殴、慢性的空虚感……
父母分离或父母缺失以及父母本身有人格问题也是BPD患病的风险因素。
高赫,高赫,高明远的高,贺芸的贺。
多么浪漫,又多么残酷。
嘟嘟,或者叫黄希,在她亲爱的小姨的收信箱里,找到了那单单一个高字。
二十几年的相处,怎么可能毫无破绽呢?
不过是一个愿意相信,另一个愿意欺骗罢了。
拆穿那薄薄一层窗户纸,推溯枝节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
他那天听到的又哪里是英英呢。
他的那位高叔,应该曾经这样喋喋地唤着他的母亲吧。
锋芒初露,总不能一再任人宰割。
楼上房间太多,还好徐英子猜得不错,以孙兴多走两步都嫌烦的性子,这位大爷看来就住在楼梯右手边上的第一间。
依然是空落落的房间,床上连个多余的靠枕也没有。
昏暗的灯光、颜色深得看不见边际的地毯,把卧室衬得像夜总会里添置了张床。
这就是他的保护色吗?
徐英子只感到一阵反胃。
环视四周,与这暗夜风格格不入的只有床侧书架上满满一柜书。
从地面直到天花板,有整整齐齐不怎么翻动过的,也有拉拉杂杂散堆着书页已经卷边的。
一眼扫过去就有李伯元、伍尔夫、芥川龙之介之流,
几乎无所不包。
这是?
徐英子伸手去够那书脊。
她也算读过些书,在书堆里还是找得很是吃力。
不过孙兴也许对他周围学没上过几年的兄弟、小姐们不太防备,有些习惯不经意就地显露出来。
那书是……
“英英……你是来干什么的?”
徐英子听见自己的心猛跳起来,慌忙缩回手转身,却迎面被他扑倒歪在了地上。
“来投怀送抱的吗?”
那声音忽地近了。
她感觉到孙兴的手臂狠狠地勒着她的肋骨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糟了,药量少了。她心想。
还好事情仍有转圜的余地。
挣开孙兴的胳膊,半推半就地带着他起身,目光交锋,双双是试探。
“你睡觉不要毯子吗?”
徐英子拿出答辩时的勇气镇定答道。
“你倒好心,啊?”
孙兴扶着额抬眼觑她,从喉咙里溢出声低低的喟叹,手仍然紧握着她纸一般瘦薄的肩,摁着她半坐在床上
“你就不怕我要的是……?”
天旋地转,她又陷于了深潭。
吊顶低垂,举头唯见昏暗。
“别……”徐英子用力推他臂膀,手脚并用想要逃下床,“你放开我!”
不应该的……他怎么能支撑到现在还没昏过去……
她没看见那双有些涣散的黑色眸子里,渐起波澜。
他孙兴是谁啊。
他想要开始的游戏,谁能逃得过呢?
“想走吗?”
这话含糊不清,尾音咕哝在她衬衣领边里,舌尖的丝丝银缕在肌肤上流连。
“游戏开始了,要专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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